渭河 未讲完的故事——司马迁：传说与料想

退休教师同养丁天天最大的兴趣，就是待在太史公遗祠，给慕名而来的游客解说司马迁的故事。本报记者 卢萌摄司马迁祠墓。本报记者 卢萌摄观光拜谒司马庙的游客正走过被誉为韩城三大古桥之一的芝秀桥。本报通讯员 宁永泉摄耸立在司马迁祠墓景区的司马迁塑像。

本报通讯员 宁永泉摄本报记者 卢萌“渭河，未讲完的故事”要把司马迁收进去，是有一定原理的。虽然司马迁是韩城人，韩城并不在渭河滨上，甚至连渭河流域都算不上，但司马迁却恒久供职在渭河南岸的长安城里。就是在这座城里，他惹恼了汉武帝，从而遭遇了宫刑的羞耻。

宫刑后，司马迁愤而著书，才有了伟大的《史记》。从这个意义上讲，司马迁固然可以算作渭河岸边、八百里秦川上的伟大人物。

远在西汉的司马迁，距今已经2000多年了。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化作了土壤，但《史记》的光线却照耀了后世。他的功劳，他的思想，早已跨越历史，跨越国界，对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广泛的影响，从而被称为“世界名人”。文豪郭沫若曾赋诗歌颂司马迁“功业追尼父”，意思是他的职位仅次于孔子。

他的故事，不光被载入史书，同时也广泛地在民间演绎和传说着。尤其是在他的家乡韩城，文字之外，更是流传无数鲜为人知的传说。

司马迁是哪儿人许多人以为这不是个问题，司马迁不就是韩城人吗？是啊，根据现在比力权威的说法，司马迁简直是韩城人。司马迁自己就在自传里说过：迁生龙门，耕牧于河山之阳。龙门在哪儿呢？就在韩城境内北部，黄河走出晋陕大峡谷的地方。

可是，也正因为有了司马迁的这句话，从而使他的祖籍地归属成为争论的话题。陕西韩城人说：司马迁是韩城人，理由是，司马庙在韩城，司马迁的墓在韩城，司马迁的后裔也在韩城。而山西河津人却说：司马迁是河津人，因为河津也有龙门，而且恰好处在山的南麓和黄河的北岸，河津的位置完全切合司马迁自传里所说的“河山之阳”。更重要的是，河津另有一个“司马村”，村民全都姓司马，而且有祠堂，有族谱，有司马庙。

这些年来，一河之隔的韩城和河津，因为司马迁祖籍地的归属问题，嘴皮讼事就一直没有停歇。那么，司马迁到底是那里人呢？韩都会政协原主席、司马迁后裔冯双民说：韩城和河津的说法都有一定原理。

因为在历史上，河津和韩城先后同属晋国和魏国，就是根据西汉时的行政区划，河津和韩城也应在一个行政区域，不像现在区分得如此清楚，一个在陕西，一个在山西。司马迁所说的“迁生龙门”，到底是河津龙门呢，还是韩城龙门？这就看如何来解读了。司马迁的72世孙同养丁说，“迁生龙门”里的龙门，并不是黄河上的龙门，而是韩城巍东塬上的“龙门砦”，也就是传说中的“南高门”村。

司马迁进京做官以前，一直就生活在龙门砦。支持这一看法的另有研究司马迁的专家张大可。

张大可说，龙门砦，地处黄河以西、巍山以东，根据中国古时候的说法，河之西和山之东，同样为“阳”。所以，司马迁所说的“迁生龙门”，指的应该是位于“河山之阳”的龙门砦。司马故乡无司马大凡名人的故乡，一般都市有与名人同姓的后裔。

好比，孔子的故乡就一定有姓孔的，孟子的故乡一定有姓孟的。可是奇怪的是，在司马迁的故乡韩城，一个姓司马的人也没有。他的族人后裔全都改成了姓同或者姓冯。

韩城当地有个说法:韩城汉后无司马，冯同二姓撑门庭；花开两枝根稳定，清明共祭一祖宗。许多人都很纳闷，司马迁的后人为什么要改成姓同和姓冯呢？不管是姓同还是姓冯，说法大要一致，说是在司马迁受刑之后，为了躲避朝廷的迫害，他的后人把原来的姓氏司马，一分为二，在“司”的旁边加上一竖，酿成“同”；在“马”的旁边加两点，酿成“冯”，以此作为新的姓氏，隐匿繁衍。对这个说法，民间有许多人不太认同。

理由是当年司马迁受刑之后，朝廷并没有株连九族，谈不上躲避所谓的灾祸。真正的理由很可能出于“躲耻”。司马迁所受的宫刑，不管是放在今天还是历史上，都属于奇耻大辱。司马迁自己也认为是他让整个家族遭受了羞耻，从而留遗言，在他死后，不要将他埋入祖坟。

不仅如此，他在写完《史记》之后，很快就脱离了韩城，隐居在了西岳，而且一隐就是18年，直到去世，再也没有回到韩城。所以，另有一种传说，司马后裔的改姓，不是族人要改，而是司马迁自己提出的改姓。因为，他不想因为他的原因，让整个家族都随着蒙羞。改成了姓冯和姓同的司马后裔，厥后都脱离祖居的龙门砦，隐居到另外一个叫徐村的地方。

听说，徐村最早的名字叫“续村”，隐含有“续存”的意思。徐村现在归属韩都会芝川镇，村民全部为冯同二姓。今天的徐村，不光有司马迁墓，另有太史公遗祠和家族的碑刻。

据碑刻纪录，徐村真正立祖，是在明朝时期。族谱最顶端的两小我私家，一个叫冯钊，一个叫同茂。

繁衍至今，司马后人多达数千人，除了徐村外，韩城的东赵、上景峰、富村、上官庄、赵峰等乡村，以及合阳县的辛堡村，都生在世大量的司马后人。著名演员冯远征，就是上官庄的冯氏后人。司马庙的选址很有讲求司马庙属于“民办庙宇”，是历史上韩城当地老黎民自发筹资修建的，距今已有1700 年的历史，是韩城著名的文化旅游景点。

司马庙虽然很小，可是远远看去，却是气势巍峨，高踞云天之上，一点儿也不像个民间小庙。庙门上的牌匾为著名书法家启功所写。郭沫若曾提笔为司马迁写了一首诗：龙门有灵秀，钟毓人中龙；学殖空前富，文章旷代雄；怜才鹰斧钺，吐气作霓虹；功业追尼父，千秋太史公。对于这首准确、高度评价司马迁的诗作，学界普遍认为，不光诗的内在很是好，字也好，是郭老书法的精品之作。

这首诗厥后被碑刻之后，拓片成了最抢手的韩城旅游纪念品之一。司马迁是龙门砦人，真骨埋在徐村，可司马庙为什么却建在离家几十里以外的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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